四月上旬, 那一夜, 很非洲. 為了慶祝工作兼認識一周年, 屋友建議去一間叫Africana的餐廳吃晚飯. 我們喝着澳洲出產的白酒, 代替香檳, 在微雨的夜, 為我們的美麗與哀愁干杯.
三人行必有我師也, 聊着的話題, 不外就是環繞着工作上的點點滴滴. 回家的路上, 我想起了十二年前的南非旅行, 一個過了這麼多年還會讓我記憶深刻的一次假期.
那時二妹還在念藝術學院. 一路上打扮很藝術派. 加上念的是紡織系, 身上的衣服怪有個性的. 因為南非的旅行是一個Incentive Trip, 為賣過幾千只風扇的商家而安排, 讓另一個同行的蜜蜂小姐, 像插隊的一員, 夾在電器界的大叔大嬸中, 另類隨行.
然而, 就是這種mix & match的火花, 讓我們久久都記得南非的旅行. 每一餐都吃的鮑魚, 每天不停供應的泡沫酒, 還有一下車就買鉆石的團友, 拿着M16幫我們開路的保安, 路上失業人士對我們的叫罵…等等, 過了這麼多年, 還是歷歷在目.
連我都幾乎忘了在好望角對着大西洋和太平洋許愿的過程, 二妹竟然記得, 甚至在最近過年回家, 大家席地而坐聊天時, 還舊事重提! 煞是有趣的是二妹還記得我當時為了許愿而把她與蜜蜂小姐趕到一邊的舉動.
最經典的一件事, 也是我們最喜歡提的就是司機Toby的故事. 沒有Toby的南非旅行, 不算完整.
我的朋友炎陵, 卻常說南非不能代表非洲, 我應該到她工作的烏干達看看.
復活節時, 剛好炎陵從成都打電話來, 聊到還沒成行的烏干達之旅; 還有, 我怎麼沒想過趁這復活節連續假期, 到成都與她會面的安排… 想着想着, 炎陵就說走就走的來到珠海看我. 還一起去看任賢齊在金沙演唱會.
臨走時, 炎陵說不如下一次就去烏干達旅行吧…我說, 好啊! 就帶着鮭魚去!
后記 : “帶着鮭魚去旅行” 是Umberto Eco的隨筆作品, 也是我書寫的學習指標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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