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1月19日星期一

細節, 不是真相的全部, 卻原來很虛偽。

2007-11-19

早上有一個會議, 9AM, 與上司§香港的大上司。
不可以遲到。
會議過程, 討論一個不小心被供應商打小報告的大報告。
當然, 清者自清, 就如一張白紙。
我卻無意中再一次被冠上罪名。
已經習慣, 卻還是有挫折感。

心情, 不會太好。
雖然買了新車的同事請我與J出去吃午飯。
在金都里面一間叫”老上海“的中餐廳。
點心, 感覺很久沒吃。
味道還好, 卻沒有像久違的朋友, 帶來一些安慰。

下午, 不知不覺就過了。
見了日本的M先生, 再打長途電話去法國找C談公事。
卻聊了一些我一月決定不去HELSINKI的理由。
也聊了一些法國南部的可能春天旅行。
只為了把早上的霉氣驅散。

然后, 就已經是下班時間七點鐘了。
沒有齊豫唱<七點鐘>的歌聲在辦公室蕩漾。
我開始把星期一的作業整理。
手機再響了起來。
是一個女人為了知道我對另一個男人的印象的探聽來電。
第一次見面的男人, 上周一起吃了兩個小時的晚飯。
我90%的時間是沉默,沒有發言的, 也沒有表示參與的興趣。
就是天蝎座特有對陌生人的“冷”。
去的原因是避也避不了的商業尊重。
如此而已。
所以, 也不可能用我特有的獨特敏感去詮釋男人的印象。
然后傳達給手機另一頭的女人。
這中間有太多復雜的利害關系, 我保持中立, 專業答覆。

繼續埋頭工作。
在我喝掉今天的第十二杯清水之后, 決定回家。
左手的手表指着晚上九點四十五分。
穿着三寸高的鞋子, 沒有阿娜多姿, 身體卻猶如行尸走肉。

整整12個半小時的作業, 扣掉一個半小時的午餐時間。
我的11個小時里頭, 快樂的時間應該只有一個小時。
那是, 我講了半個小時的法國長途電話, 還有幾十分鐘聽B小姐的電話分析。

就在我發了一封電郵給E, 告訴她我放棄寒冷的HELSINKI。
還有放棄零下20度的SAINT PETERSBURGH。
放棄在BALTIC海峽到ESTONIA的計劃。
放棄了2008年一月冬天的旅行。
之后,駕車回家。。。

駕車的時候, 我開始想要再次去歐洲, 尋找快樂。
雖然, 我剛剛才放棄了HELSIN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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